？”
“怎么？你怕了？”林如海玩味的问道。
这模样，让老李嘴角一抽。
如果不是知道现在哪个位置上站的是真正的秦宁，他也分辨不出。
“试试不就知道了？”秦宁挑眉，随后持剑而上。
“等的就是你！”林如海也是持剑而起。
两人瞬间是战作一团。
而此时的林如海，在出招几乎就是秦宁的翻版一般，几乎是同一个路数。
只不过是战斗了十余回合。
老李就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了，他忙是问道：“现在这幻术怎么破？”
“林家的镜子幻术本就无懈可击，可以变成和对方一模一样的人，由内而外几乎毫无破绽，何况他已经参悟了生死阴阳，我目前也分辨不出。”方莱盯着仔细看了一阵后，摇头道：“我也分不清。”
老李摸了摸胡子，一脸高手风范的说道：“那就让我来吧。”
“嗯？”方莱不解。
而老李上前后问道：“你们两个哪个才是我师父？”
“老李，你有毛病？”秦宁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，手里的剑却是不断向着林如海招呼，道。
而林如海也是手中不停，嘴上骂道：“你是不是瞎？这还有问吗？”
老李一指林如海：“你是假的！”
“你作死呢？”林如海变幻的秦宁脸上多了几分不悦，道：“瞎指认会死人的知不知道？”
老李却是气定神闲，道：“我刚才问这么一句，我师父肯定会嫌弃我多事，所以会说我有毛病，而不是瞎不瞎。”
林如海嘴一抽。
急忙又是和秦宁站起，等在挪移身形间。
老李开口问道：“我又分不清了，师父，你现在都骂我什么？”
“老菊花！”林如海骂了一句，然后玩味的看向了秦宁。
秦宁抽身撤退，叹了口气，头疼道：“我还没想好。”
老李又指林如海，道：“那你就是假的。”
林如海气急，大有撂挑子不干的架势，道：“老李，你作不作？”
“讲真的。”老李叹了口气，道：“你就别用这手段了，你虽然现在很像，